
1958年秋🛗🎭,工農調幹生謝永銓來我校化學製藥工學專業學習時提供的修業證書

中央委托我校為化工部培養的老幹部特別班結業留念(1963年夏)

我校第一代調幹生周俊院士
“文革”以前🏊🏿♂️,以“國字號”命名的大學很少🖖🏻👨🏽🏭,一所是與新中國同時誕生的中國人民大學,一所是“大躍進”時期創辦的中國科學技術大學👩🏿🚒。除此之外,別的大學或多或少都與先前的“舊學校”有所瓜葛和傳承。
新中國成立後,為適應社會主義建設事業對各種幹部的需要🏘,黨中央決定成立中國人民大學,由德高望重的吳玉章首任校長(後成立的中科大首任校長是郭沫若)。它是“新中國第一所新型🧒、正規的大學”*️⃣、“擔負著極其重要的任務”🧟♀️,1952年底前🎦,它辦了專修科⏏️、預科🥕、馬列主義研究班🧚🏼💅、馬列主義夜大學🧑🏻🤝🧑🏻、夜校、函授專修班和附設工農速成中學等,為國家培養了一大批急需的政工幹部,史稱培養新型工農知識分子——“調幹生”的大熔爐🎉。
所謂調幹生,是指來自國營企業🌚、事業單位和機關、團體以及中國人民解放軍系統的正式職工😐,經組織上調派學習或經本人申請組織批準離職報考中等專業學校和高等學校的“幹部學生”👊🏿。調幹生有帶薪和不帶薪的兩種🏃➡️,保送的都帶薪,本人申請組織批準離職的不帶薪。保送上學的調幹生,其條件主要是本人出身好、表現好、領導信任、有培養前途的工農子弟,至於他們原來的文化基礎基本上不考慮🤾🏽♀️。有了人大的經驗,從1953年開始,中央要求絕大多數高校都要承擔培養調幹生的光榮任務。
我校大約於1954年開始招收工農調幹生🙇🏼♂️🆖,至1958年時已達數百人。由於調幹生大多數沒有上過高中(“有的僅會四則運算🆘,而對化學元素等一無所知”),一進大學就要他們跟上其他同學🧛🏼♀️,幾乎是不可能的。為此,學校調集了一批中學老師來為他們補課。盡管如此,還是有很多學生無法完成學業,有的甚至多次留級,不了了之(“文革”期間,不少事例還成了“造反派”批鬥化工“走資派”和“反動學術權威”的“罪狀”)。
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我校工農調幹生中也有許多通過自己不懈的努力和頑強的拼搏,學習成績趕上和超過正常學生的🏗。他們盡管年紀大(有的都快40歲,是已有好幾個孩子的父親)🫳,記憶力差🪽,但照樣學得很出色🚺。因為他們的學習目的性很明確🙇🏽♂️,動力足🪱🫅🏻,又有工作經驗(許多來自工廠一線),動手能力強🗃,對許多工程領域的知識有感性認識,學起來並不費事👶🏼🪖,所以這些畢業生回到原單位後就成了業務骨幹🦹♂️,為社會主義建設事業作出了很大的貢獻。也有許多學習較好的調幹生💁🏻,由於工作需要,他們畢業後留在了學校,或當專業教師,或走上領導崗位,為學校的發展註入了新的活力。
值得一提的是,我校著名校友周俊院士,當年就是以一名“調幹生”的名義辭去原職後於1954年夏考入我校有機工業系化學製藥工學專業學習的。周俊同學畢業後去了邊疆雲南,長期從事植物化學與植物資源的研究,取得了舉世矚目的科學成就。名譽校長成思危先生,本義上也是一位“調幹生”,1952年秋他入華南工學院學習前為廣東省總工會幹部訓練班科員、廣州市珠江區“五反”指揮部民船業分隊長🫅🏽👆,其身份系部隊(中國人民解放軍)幹部性質🏃♂️➡️。1958年秋,我校受中央委托為化工部開辦老幹部培養特別班𓀐,共有20名學員✊🏻,他們則是高級別的“調幹生”。